曾经一时误入歧途欺骗了你是事实……错了就是错了,我对不起你。”
陈子轻呵呵笑两声:“你是对不起我,夏观棋,我多信任你啊,你呢,就那么看着我着急的四处筹钱,看着我为我姐的事担心到吃不下饭,厚着脸皮去找孟于卿借钱被羞辱,老同学,你真是好样的,你了不起。”
夏观棋言语苍白:“你扇我吧。”
这话不晓得挑到了陈子轻的哪根神经,他语速很快,嘴皮子利索到尖锐:“想得美,谁让我扇我就扇?我只扇我丈夫!”和任务目标。
夏观棋看他的眼神有些怪,看了会,突兀道:“我在牢里频繁的做过同一个梦,我梦到你扇我了。”
陈子轻干巴巴地“哦”了声:“你也是有病,做那种梦。”
夏观棋轻声:“很真实,我醒来的时候,脸上有感觉,嘴角都有点疼,你说会不会是上辈子的事?”
陈子轻匪夷所思地说:“我看你是坐牢坐久了,精神有问题了。”
夏观棋忽而一笑:“在那里头待着,精神上确实容易出问题,我书看不进去,每天都在想事情,却不知道自己都想了哪些。”
陈子轻没闲情雅致听他神神叨叨,却微妙地没让他滚,而是保持现状,自己坐着,他站着,他们离得近。
里间有个窗户通向店里,方便有人来买东西,能及时看到。
此时,张慕生指间夹着一支没点的香烟,透过窗户看房间里的场景,他没表情,周身血管里的血液不断冲撞耳膜。
在这世上,哪个丈夫能做到他这样,旁观自己的老婆和其他男人待在一个房间,挨得那么近。
张慕生眯着眼睛,无声地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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