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微红,他低着头,模样隐隐有几分委屈:“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陈子轻一声不吭,他精疲力竭,只想张慕生脱离危险。
眼前人的衣裤脸上都有血,孟于卿想让他去卫生间清理一下,却没提一个字,孟于卿心里明白,他这会儿不会有那心思。
孟于卿指着跪在地上的人说:“你想扇就扇,随便扇。”
陈子轻一点反应都没有。
孟于卿被无视了,也没像以前那样恼羞成怒,他道:“那我叫人去警局自首,赔偿方面你说。”
陈子轻让地上的人走,随后又对孟于卿说:“你也走。”
孟于卿低声:“对不起。”
陈子轻不理会。
孟于卿有些许低声下气的意味:“我在这陪你。”
陈子轻把眼睛闭上:“不需要。”
学长被孟家的司机带去警局,孟于卿厚着脸皮留了下来,他识趣地没坐得很近,而是坐在长椅另一端,尽量降低存在感。
因为他清楚,这时候的他喘口气都是错。
孟于卿扫了眼亮着灯的手术室:“如果有必要,我可以动用家里的关系,联系更权威的专家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