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陈子轻没搭理,他在等裴清然的心声,上次过来哪听到,这次总该有了吧。
“我和予恩的母亲确实谈过,那是我的初恋,我们分手前一晚都喝了很多酒,我早上醒来就没了她的身影,在那之后我们不再有联络。”裴清然没回头,“惘云,我不对你提那段往事,是不想你不舒服,毕竟那是以前的事,早就过去了的事,不值得你为它胡思乱想。”
“这么听起来,你没错啊。”陈子轻说,“所以是我的错?”
裴清然放在轮椅扶手上的十根手指一点点用力:“当然不是。”
“既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那是谁的错,”陈子轻说,“出现这么大的乌龙,总要有个人错吧,你说呢,裴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