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予恩抽了抽发红的鼻子:“好多了。”
陈子轻把被子抖平整:“那上来睡吧,很晚了。”
庄予恩后槽牙快咬碎了,你他妈也知道很晚了?谁这个时间点在床上踩单车,神经病吧!
陈子轻不解道:“宝贝,怎么还站在床边?”
庄予恩想死的心都有了。
.
“父子俩”重新躺到一起,该一床被子,各怀心思。
外面雨没停,闪电也没停,陈子轻琢磨发癫值的心同样没停,庄予恩恐同,嫌弃他这个假父亲,跟他睡一晚,怕是要在早上洗澡的时候洗掉一层皮。
他眼珠一转,来了主意。
下一刻,陈子轻就很有父爱地把庄予恩按在自己颈侧。
少年个头比他高一些,被他这么按着,着实别扭难受,要不是年轻,腰都能扭到。
但他不管,他做心疼儿子的好父亲,柔声说:“宝贝不怕,爸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