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暖水瓶,一天打四瓶水,晚上给宗怀棠热敷。 走了就看不到了,看不到了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了,就不会有感觉了。 哪像现在,哎。 陈子轻把热毛巾挤了挤,搭在宗怀棠的左小腿上面。 宗怀棠拉过他的手:“怎么都让水烫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