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感觉,好像没那么吓人,相反,还有一种变态般的兴奋……

我也不知道这是咋回事儿。

反正就是哆嗦个不停,颤抖个不停。

我哆哆嗦嗦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血,那是抬黑子的时候蹭的,两手都是,黏糊糊的……

然后从兜里掏出烟来,放在嘴里点着。

然后坐在了冰凉的水泥路上,真的,那时候,感觉不到一点冷……

我把烟点着,递到躺在地上的连体帽的嘴边:“来吧,赵雷鸣,这没准,可能是你这辈子能抽着的最后一根烟啦,这华子一般我自己都不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