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殿内的气氛十分不匹配。
太后娘娘带泪的花容刷地一下就白了。
拢月王爷段拢月最擅长的事情,莫过于哪壶不开提哪壶。
偏偏段拢月是个十分有闲的人,又偏偏,皇宫里最不缺的就是那不开的壶。
段拢月“啊哟哟”地颠过来,把拼命往后缩的小黑胖刘金凤提溜到众人面前,细细打量了一番,啧啧道:“咱们这位皇后娘娘可真是不简单啊。皇嫂,我看她比你当年有分量的多。”
太后娘娘强压着一口恶气,向金凤道:“见过你皇叔,拢月王爷。”
没等金凤拜下去,段拢月就一把把她搀起来:“啊哟哟,这是怎么话说的,堂堂一国之母,怎么能对我这个闲人屈膝呢?还是我给皇后娘娘请安才是。”他一揖到地,金凤反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由他去!”太后娘娘哼了一声。
皇帝从地上站起来,神情有些尴尬地唤:“皇叔……”
段拢月全当没听到,把皇帝拽到一边,揽着肩膀,窃窃私语起来。
说是窃窃私语,声音却能叫在场的女人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说皇帝呀,你不要看你这媳妇脸黑了些身宽了些就不待见她。你还年轻,不晓得女人的妙处。须知女人的好,全都包在衣裳底下,平时是看不见的,只有等一个夜晚把线绳解了,封皮拆了,细细地验过,才知道里头顺手不顺手,合意不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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