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便知啊!”
段云嶂沉默良久。
当初吕同良疯的的确是有些蹊跷,段云嶂释放他出狱,也不过是顺水推舟,却从未想过,此事还和金凤有关。
蛛丝马迹串在一起,由不得段云嶂不信。
事情是好事情,可是段云嶂心里总觉得有点不是味道。
这些人,瞒得他好苦!
“此事,还有谁知道?”
“咳咳,”狱卒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还有……周文迁大学士。”
周大才子?周太傅?段云嶂眸子里闪现一丝阴冷的光。
好你个断袖!
“应该还有鱼长崖鱼大人吧,小人调到刑部之前在京兆尹衙门做过一阵子,鱼大人对小人也十分照看。”
好你个鱼长牙!
“周大学士和鱼大人都是好人呐!”狱卒忍不住又感慨了一句。是他的错觉么,这挟制住他的男人似乎周身的气息更加阴寒了,他似乎能听到他的牙齿咬得咯嘣咯嘣响。
好你个刘黑胖!
段云嶂自家慢慢消化了这一个事实,又将那妒恨交加,喜怒参半的情绪在心里回味了一番,终于缓缓放开可怜的狱卒。
手臂重获自由,狱卒一边抚弄着自己的肩膀,一边摸着脖子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你,能放我们出去么?”段云嶂阴恻恻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