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龙者意喻皇上。风雨打翻草窠,实际是预示皇上将无往而不利也。”
“陈卿实在会说话。却不知那猎犬头顶火烛,又是何意?”
陈允民见上似喜,连忙又道:“那猎犬……或是指犬释国?小小蛮夷妄想秉日月之光,实乃妄想。怎比得我天朝皇上……”
一旁柴铁舟咳了一声,失笑道:“猎犬顶烛便是要争夺日月之光?偌大天朝还不容邻国点一根蜡烛么?陈大人此言若是传扬出去,只怕有伤两国邦交。”
陈允民一愣,脸上半青半白。
段云嶂慵懒地倚着一边扶手,唇角微扬:“看来不是指犬释了。”
陈允民有些不甘:“皇上,今日边陲不稳,犬释国新君即位,对中原虎视眈眈,臣以为不可不防。”
段云嶂没有立刻答话。众臣左右看了看,窃窃私语起来。
今日朝堂上气氛不对,敏感的老臣们有不少看出了端倪。往日朝堂上也有侍卫把守,可是那气势却是完全不同的。当今的皇上虽然年轻,心机却深,朝上浅笑一两声,微微撩拨,朝政这一池水漾出的的波光便改了模样。
柴铁舟冷笑了一声,道:“依臣所见,猎犬是谓臣,龙是谓君,那烛火譬如为政之明。皇上此梦,暗喻有奸臣弄政,唯有龙行雨布,除奸臣,辟窠臼,方能清除一切秽邪,使云开雾散,天下清明。”
柴铁舟此言是对着陈允民所说,而柴铁舟与陈允民不和,亦非一日两日。乍闻此言,群臣俱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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