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挂断电话,喻繁重新抬头去看眼前的人。 陈景深单肩背包,手上提了一份蛋糕,肩背绷得平直,看上去风尘仆仆。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可能是站在昏暗处,没表情时莫名显得沉闷阴郁。 陈景深看了眼面前穿着完整的人,又垂眸看向他手里的行李箱。某一刻,他觉得喻繁手里抓着似乎不是行李箱拉杆,而是他某根敏感的神经。 过了好久,他才拉扯着自己开口。飞机上睡着了,他嗓音有些哑:“你要去哪。” 面前的人似乎怔了一下,然后攥着拉杆的手骤然松开,回答:“跨省打人。” “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