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是大妖怪,想讨好他的人自然不少,也有送来女色的,他回想起来,那些人见了他,无不是先解衣裳,妖娆婀娜地缠上来。
韩月歌心想,白少渊说的有理,解了衣裳,接下来自然都是水到渠成。她写那些翻云覆雨的戏份时,也是先写男子解女子的衣裳。
“只是这解衣裳,也有些门道,当解得风情万种,才最是勾魂摄魄。”
韩月歌点头表示同意。
白少渊见她似懂非懂,掀起衣摆,往榻上一坐:“这样,你先练习一遍,有错处我也能及时给你纠正。”
他目光一扫,落在金盘上:“去将那颗葡萄衔过来。”
那些妖姬缠他时,就是口中含着葡萄,往他怀里钻的。
韩月歌并非不通男女之事,相反的,她懂的其实挺多,在侍寝前,席初就让嬷嬷教过她。但考虑到她并非玩物,而是太子殿下心尖上的人,嬷嬷也不敢教这些乱七八糟的,只讲了些阴阳和合。像是口含葡萄嬉戏轻佻之举,韩月歌是压根没有想到。
韩月歌拈起一颗葡萄,用嘴巴含住,伸手解身上的罗裳。
白少渊道:“扭腰。”
韩月歌纠结:“如何扭?”
“水蛇怎么扭,你就怎么扭。”
韩月歌:“我是棵草,不是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