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不肯多提。
那个知道内幕的丫头,也还是在世时,在书房里伺候过太子的笔,与那只笔有些交情,探听到了些秘密,再多的就不知道了。
其他人不由感叹,太子殿下与玄霜仙子之间既有血海深仇,又有敛骨之恩,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爱不得,恨不得,磨死个人了。
三日后,朝花宴开宴,韩月歌早早地找到了席初的坐席。席初座位的旁边,恰巧有一棵桃树,桃花灼灼开着,远远望去,像天边漫开的绯红云霞。
韩月歌爬上树,嘴里含着少许一口酒,将自己变成一朵桃花,挂在枝头上。
过了一会儿,宾客相继到席,连常常听人说起的魔君九辰,也到了。
韩月歌伸着脑袋望去,怎么也望不见席初,风将桃枝吹得晃晃悠悠,她也在枝头上晃来晃去。就在这晃来晃去中,终于把席初盼来了。
席初穿着那日见过的浅紫色长袍,一头乌黑的长发挽起,用玉冠束着,腰间垂下美玉流苏。他敛起往日的温柔神色,面上含着几分疏离,与魔君寒暄过后,衣袂飘飘,缓步而来,走到自己的席位上坐下。
侍女奉上酒菜。杯盏都是新的,倒上满满一杯琼浆玉液。
韩月歌伸长着脖子,想将口中的烈酒神不知鬼不觉吐到他的酒盏里。偏偏酒盏与她估算的位置偏离了一些,那滴酒滴在席初的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