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寒意。
听说男人意乱情迷时有可能失聪。他听而不闻,径直探入娇嫩的腿间,犹疑片刻,指尖挑开内裤伸入其内。
‘啪!’
莱昂成熟英俊的脸庞被打得微微一偏,只得粗喘着悻悻然松开。
她既然动了手,今日怕是勉强不得。他恨不能直接将人摁倒在地强占了去,然而心上人性烈如火,上一回那样做了,其结果惨烈得时隔多年,回想起来仍叫人摧肝裂胆。
莱昂用舌尖顶了顶被打的脸颊,并不动怒。这小东西倒也不是时时都如此坚持,尤其是维桢生辰前后,意志尤为薄弱,半推半就,一年间总也叫自己如愿数回。
他恨极了她不肯妥协,如何威胁利诱,都不愿搬回首都星,相隔万里,令他饱尝相思之苦,痛不欲生。只一想到她玉软花柔的绝美身子,鬓云乱洒,含泪倚榻承欢的动人情态,再大的心火便又都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