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折夭放在他肩膀上的手紧紧的握起,五指深深的陷入掌心中,身上的男人太过疯狂,好几次都咬伤了她,牙齿磕碰到了她,激烈的吻中都夹杂着血腥味了,他还缠绵不休,不肯松开。
简折夭感觉到伤口被牵扯到,喉间传来疼痛,她手大力的拍打着他的后背,男人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她。
眼睛炙热的看着她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
简折夭被他的眼光看得不自然,她怕他等会又再来一次,她承受不住他的疯狂,站起身道:“我饿了,想吃东西了。”
“我去催催张妈。”郁景琛应了声,从口袋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张妈在那头说很快就到。
郁景琛便收回手机,重新放在口袋里面。
简折夭眼睛看着那部手机,尝试的开口道:“我的手机,你能给我吗?”
郁景琛看了她眼,那眼睛带着疑狐。
简折夭心一紧,他还是警惕心十足的,她解释道:“我那么多天没回工作室,我怕徐丹思他们担心。”
还有折冶,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她,她希望他别来找她,不然郁景琛肯定会抓他的。
“我已经帮你请了假了。”郁景琛说道,随后拉过她的手掌让她坐在床上,拿过旁边的遥控器打开了对面的大屏幕。
“你想看哪个台?”他问。
简折夭垂下眼眸,他显然还不信任她,不肯把手机给她。旁边郁景琛见她不回答,碰了碰她的身子,“怎么了?在想什么?”
“没事,你随便调个台吧。”简折夭道。
郁景琛嗯了声,调了一部悬疑电影片,然后大手抱起了她的身子,他双腿平放在床上,简折夭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腰间被他的手臂揽着。他下巴还抵在她的肩头上,耳边都是他温热的呼吸声,整个人就像一个大型的玩偶般,被他禁锢在怀中。
现在是冬天,这样的姿势,的确是取暖的好办法。
病房内只有电影发出的声音,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了,郁景琛脸庞凑近她,他侧脸贴着她的耳边,呼吸声近在咫尺,鼻尖只要用力闻,就能嗅到她身上散发的淡淡幽香。
现在的宁静让他享受极了,眷恋的紧紧抱着她不放手,他很喜欢这样的相处,只要她乖巧的待在他的怀中,不离开他。
“这半年来,你想我吗?”他眼睛虽然看着电影,可是目光总是会落在她的侧脸,低哑的嗓音问道。
简折夭沉默着,她突然想起,昨晚他讽刺的问她榕城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她当时随口说了路边的大树,花园的花朵。
这个男人就突然失去了理智。
莫非,他是因为她没有说他值得她留恋?
越想越觉得有理,嘴角不由一抽,这个思想扭曲、行为疯狂的男人!
“回话!”郁景琛见她又走神了,不满的咬了下她的耳垂。
简折夭收敛心思,老实道:“没想。”
她说的都是真话,她这个人说实话,有点没心没肺,一旦她决定要放弃的,她绝对不会自虐的再去想起,除了让自己心烦外,没别的好处。
所以这种事情,她从来不做。
在国外半年,她的情绪一直平静如水,对每个男人除了折冶外,都没什么感觉。
她都以为她是不是有毛病了,只是一回到榕城,再见到这个男人,心跳加速告诉了她,她没病,不过是因人而论。
没想两个字让郁景琛恼怒了下,攫住她腰间的手臂缩紧力道,“我想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看着旁边空落落的床位,总会有过恍惚。早上打开衣柜,那里面的女士服装也让他恍惚。
他的卧室内到处有她生活过的痕迹,有那么一刻,他真的想过把有她气息的东西全部拿去烧了,可是终究还是没做出这样的决定。
还是任由它放在原来的位置,继续看着,继续自虐。
简折夭听着他毫不掩饰的话,心池波动了下,她还是保持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