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湿热了下,她强忍着,提着东西迈步走进了电梯内。
外头,郁景琛身子倚在车前,他两指间夹了根烟,放在唇上轻吸了一口,而后缓缓的张嘴吐出白色的烟雾。
烟雾迷蒙了他的五官,在他的脸上,看不到刚刚在简折夭面前展现的那副不舍留恋。笑话,他认定的,哪有那么简单放手?放手了岂不是便宜给别的男人去了?
回想起那女人难受又不说话的模样,郁景琛浅啡色的唇瓣轻勾,这招苦情牌,显然打的挺有效。
他再吸了几口,才丢下烟头,用脚掌碾灭星火,转身回到车内,开车离开。
简折夭回到房间内,放下手上提着的东西,她进门换鞋子,看着旁边那双黑色的男士拖鞋,这次,是真的可以收起来了吧。
打开刚刚和他在超市买的东西,简折夭一样一样的拿出,摆在了浴室内,果然和他说的一样,她的洗发水沐浴露的确已经快用完了。
这个男人,关注力让人可怕。
换上新的,她又走去房间里头,拉出第二格抽屉,里面果然摆放着一瓶白色的药瓶。
她看到药瓶外面好像还贴着东西,将它拿了起来,上面是他刚劲有力的字体:把它放包包里面。
简折夭喉间哽咽了下,将那瓶白色的药瓶紧紧的握在手掌心,这个字,他应该是刚写不久的。是昨天吧?
听他的话,走出去外面放在包包里面,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明明和别的晚上一样,都是她一个人,可心中总是空落落的,像是缺少了什么。
简折夭坐在沙发上发呆,直到外面的敲门声才让她回过神来。
这么晚了,是谁?是他吗?
简折夭走过去开门,门一打开,外面的面孔却让她失望了下,是黄建行,“你怎么来了?”
“我听阿琳说你在这里,我就过来看看,你不请我进去坐坐?”
“你有事吗?”
“有,很重要的事,你让我进去再说。”
简折夭皱眉,但黄建行坚持要进来,她退开身子,让出位置,黄建行跨步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