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资料里,可以看出来,只要是被选中‘去沪学艺’的,都是些家庭关系非常简单,甚至完全没有亲戚的孤儿。”

贺予把那一张张资料像是牌面似的,在谢清呈面前逐一摊开。

“明天我们可以去村委会调查一下,但我觉得调查的结果就和我现在预料的一样,这些人去了沪州,满怀期待地踏上明星梦的旅程,然后就都再也没有回来过。我认为现在这几位无人关注的人口,状态不是失踪,就是死亡。”

“第二。”贺予用笔写了王剑慷三个字,同时也再次使用搜索引擎确认了一下。

“百度资料上显示,王剑慷早在十五年前就进入了沪大工作,是负责学校对外关系这方面的人员。但是在成康案发生后,王剑慷被杀了。与此同时,学校档案馆被卢玉珠炸毁,里面的资料消失一空。”

谢清呈:“你怀疑这些人当时去的艺术培训基地是沪大传媒学院?”

“差了一点点。”贺予说,“据我对沪大的了解,这几年他们从来没有设立过任何高考培训班。但是”

他话锋一转:“官方的没有,打擦边的却满地都是。”

“比如一些私立培训机构,会打‘沪大教授亲自教学’的噱头,再比如一些关系更硬的,他们会直接租用沪大的商铺当做招生培训中心,这样在外人看来,这些机构就显得非常正规,好像真的和沪大有直接联系,但其实一点关系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