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正好能看见厢房里的穿衣镜。 光滑平整的西洋水银镜能将一切景物都照得清清楚楚,独独看不见他的身影。 他定定的盯着镜子,手一挥,镜子也变得雾蒙蒙的,什么东西都照不了了。 他在又坐在化妆镜前反复的看了看自己,摸着镜面鬼气显出自己的镜像。 那些被他刻意的、不经意的细节一件件想了起来。 这几天他一直没吃东西。 为什么白日里不出现在阳光下。 还有那夜去母亲屋里敬茶,他去的里屋和南瓜糊。 仔细一想全是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