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成了未解之谜,因为赵园感觉自己好像出现错觉了。
易拉罐从手边滑落滚下楼梯,一路辗转被男人的脚步截止。
赵园迷蒙着眼,看向了匿在月光下的邓祁。
“嗯?邓祁你来了,没想到我今天睡这么早啊,现在就开始做梦了……”赵园说着晃晃荡荡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迈开步子就向他的方向走来。
奈何此时早已被酒精麻痹了小脑,平衡骤失,眼见着一个踉跄就开始往旁边摔,被邓祁一个长臂揽了过来,撞进硬实的胸膛,磕的赵园脑袋一僵。
半晌直接‘嘶’一声哭了出来,嘴上还叫嚣着去扒拉他的棉质卫衣,边捶边委屈:“呜呜呜邓祁你脑子有包吗?怎么梦里也在欺负我,你刚才竟然用锤子砸我嗷呜……”
被迫‘变锤’的男人闻言倒也不反驳,一言不发地将人圈在怀里仍由赵园发泄着,良久,等他姑娘打没力气后,才哄着将人抱回台阶上坐着。
赵园脑袋靠在他肩上,眼神迷离,耳朵脖子红成一片,再结合周围七零八落躺了一地的酒罐。
八成是醉的不轻,否则他也不敢贸然出来。
给人摁进怀里揉了阵脑袋,见赵园渐渐平稳了呼吸,邓祁遂才小心翼翼地正视起他姑娘的脸。
眼下的黑青沉了一圈,邓祁动作温柔地扶上赵园的眉眼,眸中的心疼快溢出来,又狠不下心来将人弄醒,只捏着他姑娘的脸,头低下去抵上她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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