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过的面,欲言又止地坐在她面前。
怎么了?
他攥了攥筷子,白净的手背上迸出几根青筋,没什么。
吃完饭后,姜临倦将她带到了理发店,让老板把她头发染黑。温愫猜他肯定不是自愿来的,十有八九是姜岩那个老古董让他来做小监工。她剥开糖纸塞了一个泡泡糖放进嘴里,我自己染可以的,你先回家吧。
姜临倦站在原地没动,根据他这段时间对温愫的了解,如果她现在走了,温愫肯定不会乖乖把头发染回来,我在这等你。
死木头。温愫心想这人怎么能这么一板一眼,姜老头让你来看着我你就看着?
染发需要的时间并不算短,期间姜临倦一直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书,神情很认真。
温愫从镜子里看了一眼,十分善解人意地说,这还要好长时间呢,我自己真的可以,你没必要在这里陪我的。
姜临倦镜片后的目光慢悠悠地投过来,冷冰冰的,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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