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乖一点。
从宴会上离开后,姜临倦把她抱到后座,前面隔板升起,将后座变成了一个相对私密的空间。原本想着温愫闹累了就能安分一点,谁能想到她十分亢奋,不停地招惹他。
甚至伸手拽他的衬衫,腹肌呢,给我摸摸。
温愫搞起了颜色,还记得用正当理由,你的烂桃花,所以得给我补偿。
等回到酒店,姜临倦已经被弄得浑身滚烫,但还是按下心底的火,哄着她,头疼不疼,去床上躺一会儿。
不疼。温愫在酒精作用下,脸皮没那么薄了,她想到那天晚上没做完的事,手摸索着摸索着,碰到吓人的部位。
她眼睛湿着,那你疼不疼?
只那么一下,姜临倦好不容易建设起来的防线彻底塌陷。
温愫觉得,她好像是一只大海里漂泊的小船,汹涌的海浪猝不及防迎面而来将她掀翻。她从来没见过姜临倦这么凶狠的一面,仿佛狂风骤雨,她想逃脱又被拽回来,无论如何也逃不开他的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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