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想必手中已握有不可控的能力!那西陵来的应王子分明也与他里外串通了一气!”
“依你之见,其回京之后又该如此处置?”晋擎云看着满脸恼怒狰狞的晋余明,面色尚算沉静地出声问道。
晋余明眸色愤恨。
“父亲,这逆子决不能再留了。”
“你可还记得当初为何要寻他回来了?”晋擎云问道。
“自然是为了说动西陵王,借兵相助!”晋余明似领会了晋擎云的犹豫,忙地上前一步,劝道:“可他现如今便如此胆大妄为,再长此以往,必是养虎为患啊父亲!”
“这封急报上,除了阿觅被责罚之外,另还有旁的消息,你怕是一个字也未看得进去吧?”晋擎云看着被晋余明死死攥在手中的信纸,眼中神色明灭不定,声音轻而缓慢地说道:“云札,亲自去筠州了。”
这代表的是什么意思,瞎子怕都看的出来。
他所要的,已经近在眼前,只需再伸手一够,便能攥到手心当中了。
而这个伸手的动作,必须要晋起才能完成。
想要做大事,哪有不冒风险的道理。
“那照父亲之意,是要等到事情落定之后再行动手?”晋余明面色一滞,道:“可是阿觅此番所经受的折辱……”
“折辱?”晋擎云冷笑了一声,面容沉肃道:“他若行得正坐得端,谁又能平白折辱得了他……此番他虽受了一场罪,却也有些咎由自取的成分在其中。现如今正是要紧之时,莫说他了,纵然是你我,也决不能将个人放在首位!晋家是成是败,全看这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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