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连赢将军也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爬到我的头上来,意欲谋我之命!”
“大公子还请慎言。处置大公子的副将虽隶属二公子麾下,但其所呈报上来的大公子违乱军纪之象桩桩属实,大公子若在此方面有所异议,大可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而非在此胡乱揣测栽赃——另外,今日一早我已让人飞鸽传书回京,将事情的原委禀与了晋公,相信晋公不日便能得知此事。”嬴穹说到此处稍作了停顿,继而才又道:“若大公子信不过,大可再亲自另修家书便是。”
“……就凭事发至今你未有对晋起有任何控制和处罚,眼下还为他开脱这诸多偏私之举来看,竟还想让本公子信你?不消去看,你信中定也对他诸多维护包庇!”晋觅勃然大怒道,“说本公子违乱军纪,真是笑话!”
他家定的规矩,他是否遵守,凭的是他自己的意愿,旁的谁也管不得他!
晋然这分明是挟私报复!
“信与不信,全凭晋公。”嬴穹不卑不亢。
晋觅眼底骤冷,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当真以为祖父会信你而不信我?”
嬴穹没有回答。
气氛顿时凝固住。
晋觅见状,冷静了一些,大约是明白了如今说这些并无意义,与嬴穹或是晋起硬碰硬也没有任何胜算,又或许是腿上的伤疼痛感过于强烈,提醒了他如今最紧要的是自己的性命和安危,故而唯有强迫自己压下了心口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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