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一眼,挥手屏退了帐内守着的士兵。
“冬珠,你也出去。”
“父王……”冬珠站着不肯动弹。
“出去等着——”西陵王看向她,口气不容置喙。
冬珠是他唯一的掌上明珠,素来宠的厉害,但他的这种宠爱,却从来都不是盲目的。
该宠的时候宠,该严厉的时候自然还得严厉。
故而在他面前,冬珠素来懂得看眼色,知道什么时候能闹,什么时候不能闹。
“是……”她怏怏不乐地应下来,虽然不甘心,却还是听从地退了下去。
西陵王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帐帘后,方开口讲道:“当初冬珠一意要跟你过来,谁也劝不住,想着她这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为了不误正事,故而才由着她跟了过来——可这孩子素来不守规矩,来了这礼节繁多,条条框框的风国,这段时日想必是没少给你惹麻烦吧?”
“起初是有些胡闹,可得了些教训之后,义父又派了人过来,想是不愿回去,于是便也安分多了。”江浪微微笑着说道。
“她这孩子的确是……”西陵王摇头,话到一半并未说完。
江浪也未再多说。
二人沉默了片刻后,西陵王方看着他问道:“当真……都记起来了?”
江浪就此事早已给他去过信,在信上明言了一切以及自己日后的打算。
“是。都记起来了。”江浪答着。
“听你信上说,你亲生父母都已不在,家中只余下了一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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