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得亦出声不得。
起初她纵然是惊惶于自己大意中计,却没想到晋觅竟会让人将她缚住,如此胆大包天,难道他就不曾考虑过后果吗?
但她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眼下的晋觅已被酒劲激昏了头脑,原本就不擅长考虑大局的他,根本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而一个蠢人,尤其还是喝醉了酒的蠢人,一旦不受控制起来,那根本就与疯子无异!
江樱甚至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对自己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晋觅早已屏退了随从,命他们去外面守着,此刻他摇摇晃晃地站在大堂中央,手中还提着一壶酒。
他脸色醉红着,似乎并不急着要‘处置’江樱,又像是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置’她,他环顾了一番四周,而后走到烛台旁,将手中的酒壶搁下,取了支烧得正旺的红蜡握在手中。步履缓慢地朝着江樱走了过去——
一面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本公子就想不明白了,怎么那个卑贱的西陵孽种什么都要跟我抢?先是在府里,后是祖父……再是在军营里,竟然人人都称赞他……说他行事周全,说他骁勇善战,说他有世家风范……呵呵,真是可笑。”
“这回更是好了。他在筠州凭着西陵之力打了胜仗。收服西蛮,光彩的很……而我呢?不过是奉命回京守孝罢了,却被祖父来信大骂了一顿。不光是祖父……现在全军营上下、乃至整个风国……有哪个是没在背后笑话过我晋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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