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彼此间有了信任感,才不会觉得害怕了。
华常静没在意她的话,只歪着脑袋饶有兴致地看着半趴伏在地上吃东西的白宵,玩笑着问道:“我瞧它贪嘴的模样倒是很像你,你这回出门儿大吃四方,可也要带上它一起饱饱口福吗?”
自然是要带上的,不然留它一个虎在家里,她也不放心。
只是,必定是要放在空间里悄悄地带上的,免得吓着了旁人。
可带不带白宵这些都是次要,眼下最紧要的还当是——“可我祖父还没松口让我出门儿呢,今日一早我口水都说出来了,却也不见他有改变主意的意思。”
“口水都说出来了?”这是什么鬼?
华常静无法理解这种表述方式。
“咳,口水都说干了……”江樱连忙改口。
“嗨……”华常静不以为意地摇头,笑道:“这算什么难事?说服先生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一准儿让先生半点意见都没有。”
“跟他打保证,说好吃的……这些法子都用过了,没用。”
“对付先生,你就用这些肤浅的办法啊?难怪你没能说服得了他。”华常静轻轻拍了拍心口的位置,笑得有些让江樱看不透,只道:“得用心才行。”
至于怎么个用心法儿,她便没有与江樱细说了。
当晚,孔弗按时、并且一脸不高兴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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