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驶动,冬珠将半边身子面向车壁。瓮声瓮气地说道:“总之我是不会回去的……你若敢写信给父王,我就死给你看!”
冬烈却全然不为所动。透过镂空雕花的车窗看向渐行渐远的牡丹园,幽深的目色微微涌动着,不知是在思索着什么。
……
“他娘的,竟然敢暗算老娘!要让我知道是哪一路的鳖孙,看我不剁碎了他们!青天白日之下,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庄氏几脚将一扇紧紧锁起的房门生生给踹开了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脸怒容的骂道。
偶然从门前经过听到动静驻足,然后就目睹了一位身形彪悍的妇人将房门生生踹来了的情形的两名粗使丫鬟,震惊不可名状。
庄氏一个眼风扫过来,张口就向二人问道:“有没有看到一个穿水黄色缎子袄,头发不太长,长得水水灵灵的小姑娘,约莫这么高!”
或因刚踹完一扇门,又因过于焦急的缘故,致使此时的庄氏不管是神情还是声音都十分的凶煞,再加上半句铺垫也无,就这么直愣愣地抛出一句话来,硬是吓得两个小丫鬟傻了眼,眼见着庄氏眉眼间隐隐露出不耐之色,方又被吓得回过了神来,连忙就齐齐地摇头。
这位满面凶恶的大婶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现在什么时辰了!”庄氏又问,声音依旧的高。
两个小丫鬟不敢有怠慢,结结巴巴地答道:“刚,未时刚过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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