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碎碎的逾矩她也不是没有看见,只是碍于身份,唯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可却没想到。此番竟出了这样惊险的事情。
她不是猜不透谢佳柔的小小算计,只是她更清楚的是。这孩子……实在是十分艰难了,做出如此轻率之举,怕也是被逼急了。
她虽向来顾全大局,一切以晋家的颜面为重,但眼见晋觅越发荒唐不顾体统,却也不好再继续纵容下去,权衡再三之下,还是让人寻来了晋觅。
谢氏本着打算不与他拐弯抹角,直接将此事拿到台面上说,抱着软硬兼施的态度,与他细细分析其中的利害关系,然而极不容易等来了这位爷,结果话说不过三句,晋觅便炸了毛,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拂了袖离去。
且昨夜当晚更是直接宿在了外头,未曾回府。
吩咐了丫鬟去前院查看情况,谢氏又命人送了补品去应王子冬烈那里。
听说昨日应王子回来的时候是昏迷着的,一行人却绝口不肯提及原因,只请了府里的大夫去瞧了瞧,说是没有大碍,事实证明也的确没什么大事儿——扎了两针下去之后,人立马儿醒了。
谢氏只当是这位时刻戴着面具的应王子说不准是有什么不可说的隐疾,故也识趣的没有多问。
她虽为晋家当家主母,可冬烈到底是外男,前去看望这种事情便只能由晋余明和两个公子去做了,她眼下差人送去些补品,便也算是全了一份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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