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右手替冬珠擦了擦眼角的泪,有些好笑地说道:“且不说现如今还一丝头绪都没有,就算照我说的那样成真了,我找回了从前的家人,但也总不是一辈子都与你和义父义母断绝往来了罢?”
“不一样!”冬珠闻言眼中的泪却流的更凶了,气吼出这么三个字,便倏地转身跑来了。
冬烈望着她一边飞奔一边拿手抹着眼泪的背影,静默了良久,终也只是复杂地叹了一口气。
……
“若要赶在生辰的时候再办,便要拖到下半年了,一般来说,咱们风国的女子办及笄礼,若无特殊情况,是不时兴放到下半年来操办的。这一来呢,是早早地办了便能早早地说亲事了,这茬儿你倒是不用赶了。可二来,却是拖到下半年显得这家人办事儿磨叽没效率……”
年初五,一大早的,庄氏便坐在房间靠窗的暖炕上盘腿跟江樱念叨着关于及笄礼的操办时间。
江樱不懂这些门道,随口丢出一句在生辰当日办会不会好些,却遭了庄氏一通长篇大论的反对说辞。
“就是,你可别学我啊,我的及笄礼之所以放在生辰当日办,那是因为我的生辰刚巧是在上半年——”在一旁剥松子儿吃的梁文青插上了一句,继而又道:“你不懂就别瞎胡闹了,就按娘说的来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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