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宋春风大醉了一场。
梁文青找到了江樱这里。
彼时江樱正坐在窗前的软榻里,为把头搁在她腿边的白霄顺着毛。
原本眯着眼睛的白霄听到门被推开的声响,睁开眼睛扭过头瞧了瞧,一见是梁文青,便又百无聊赖地闭上了眼睛,歪着脑袋任由江樱拿毛刷替它捋毛。
江樱抬头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对于这姑娘从来不知道敲门的习惯。她已经习以为常了。
“春风都醉成一滩烂泥了!”梁文青一脸烦闷地说道,一面朝着江樱走了过来,本想要随江樱一同坐在软榻上,可见卧在江樱脚下的白霄似又壮了些,最终还是选择坐在了江樱对面圆桌旁的鼓凳上。
虽说现在她对这只好吃懒做的大白虎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恐惧,但还是做不到完全放下戒备心。
“什么时候他能为我大醉一场?”梁文青一手支在圆桌上撑着脑袋,十分不平地说道:“不就走了个方昕远吗。又不是不回来了。犯得着这么不要命的捧着酒坛子往嘴里灌吗?不知道的还当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呢……”
江樱听得此言,给白霄梳毛的动作不禁顿了一下。
实际上,她觉得春风醉酒一事。同她多多少少应该有些关系。
今日送走方昕远之后,她看罢了春风的‘才艺展示’,当即意识到有些事情一直躲避下去并不是真正解决问题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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