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粉嫩的薄唇,长指将瑜伽垫抠出痕迹,裤间垒出分明的硕大块状,哪里不必照顾。
每一次学舞,学着学着便到了床上,要被他缠到快到早晨。偏偏一夜后,伍桐会累得错过早十准点,姚景却总在醒来时容光焕发、精神抖擞,那一天工作摄图总比平日出彩。
伍桐也品出几分小狼的隐秘心思:他半推半就,都是以退为进。
空气中漂浮着薄薄的乳腥味,渗入人敏感的皮肤表层与呼吸道。伍桐手心里,粉白色的漂亮长茎不像看起来那般纯然无害,动作猛烈快速,几乎要从她细指间摩擦出去,直接顶入她浑圆奶肉里那道深邃的壑。
姚景早已脱光上身,玉白色的肌肤在灯光下莹透皎洁,薄肌之上鱼尾摆动,海浪裹着色情的肚脐眼,与主人一起难抑地起伏喘息。
粉嫩的伞头被女孩的拇指一遍遍挑逗,透明的液体早已被凃遍柱身和囊袋,姚景低眼看着伍桐半跪在他面前,本就薄透的衣摆咬在她湿红的口中。她的动作专注而仔细,只有那还未被少年触碰过,已在空气中发硬挺立的乳头,和扩开的奶晕,暴露了她的情动。
姚景脑中满是糜烂画面,姐姐的长裤之下,肉阜之间,究竟有多少水泻下。他怕他忍不住又将里面捣烂,弄得她红肿到难以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