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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将他带到朝阳殿,表面是禁足,实则对他关怀备至。

皇帝很信任他,将奏折交由他整理,许他自由出入御书房。

还有那些荒唐。

皇帝同他行那事,真的只是为了享受征服他的快.感吗?

如果只是如此,大可不必在意他的痛苦与否,可皇帝每次都照顾着他的感受。

甚至他有时为激起皇帝的征服欲,故意说“不”“别这样”“停下”之类的话,皇帝真会下意识停下,等他适应过来再继续。

几次下来,锦竹都不敢胡乱刺氵敫皇帝,就怕皇帝真听了他的,不继续了。

锦竹心乱如麻,又听到了皇帝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他理应闭眼装睡,却下意识朝声音传来处看了去。

醉酒后容易情绪不稳,迟阮凡不敢把锦竹一个人丢在朝阳殿,就趁其睡着,去御书房将奏折带了过来。

哪知刚一回房,就见锦竹静静看着他,那黑白分明的眼里,没有半点醉意。

联想到锦竹之前表现出的酒量比往日差了许多,迟阮凡哪还不知道自己被骗了。

又回想起以为锦竹醉酒后做的事,迟阮凡身体微微紧绷。

他沉默的走到桌案前,放下奏折,深吸一口气,转身朝锦竹所在的榻走去。

“王叔。”迟阮凡在榻边站定,看向锦竹的目光有些复杂。

他并不是要刻意隐藏自己对锦竹的爱意。

最开始,他去摄政王府将锦竹接回来,就从未掩饰过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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