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跟我说话,与我亲近。但我很清楚,在现实里,你早就没了生命特征、生理活动。我再怎么取悦你,你也起不来,只能由我来……”
呦,还知道这么多现代词汇,看来没有完全沉浸在戏里。
迟阮凡正悠悠想着,突然感觉不对。
什么他起不来?
锦竹是不是在说他不行?!
“这么明显,你感觉不到吗?”
迟阮凡气得胸腔起伏,下意识贴近了让锦竹感受清楚,想想还是不够解气,又拉过锦竹的手往下按去。
这下该知道他有多行了吧?
锦竹红了耳朵,睫毛快速颤动,说的却是:“这些只是我的幻觉,不是真的。”
“幻觉?”迟阮凡被气笑了,“行,我让你这‘幻觉’有多真实。”
迟阮凡加快了动作,浴池里的水随之晃动,不时有水溅出,落到精美的防滑地板上。
“我是谁?”迟阮凡扣住锦竹的后脑勺,让对方直视他的脸。
锦竹宛如濒死的鱼,渴求着救赎,唯一能拯救他的人,却偏偏不如他意,迟迟不肯给予他。
他攀上迟阮凡的肩膀,张着口,无力喘息着,道:“千、千秋。”
“你再想想。”迟阮凡道。
他倒也不是受不了锦竹将他当成“慕千秋”。
世界上可以有很多个版本的“严景”,也可以由很多个版本的“慕千秋”,但锦竹版的严景,只深爱着迟阮凡版的慕千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