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是花朵汁水洒落一地的声音,那位被淋了一头的男子鼻间是血腥味与花香味相互掺杂的奇异味道。
花是西瓜仔的脑袋异化而成,它淌下的液体就是西瓜仔的血液。
嗬几乎喘不上气,像是破烂风箱一样,呼哧呼哧的声音在拼命的从西瓜仔的胸腔里往外挤。
周围的一切都好像慢镜头,只有急促的心跳声如擂鼓一般,咚咚咚的响个不停。
枯萎的花瓣从空中飘落,衬得本该无比血腥的画面多出几分唯美,却是以生命为代价的凋零。
凛冽的风犹如尖锐的刀刃,被狂暴的风卷在半空中的铁骨方,身上已经遍体鳞伤,但他还是看见了刺眼的红色。
就算他看什么都是天旋地转的,可西瓜仔破破烂烂的花朵脑袋还是深深的烙印在他心中。
是他的攻击导致西瓜仔受伤的吗?
不,明明伤他的人是诡异,是诡异在伤人。
铁骨方已经陷入一种不反抗、呆愣的状态,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风摆布,他不能接受自己变相的伤害了一个人。
每一滴落到地面上的血对他而言就是落在心中的盐水,在一记又一记的鞭挞着他心里那道无法愈合,且已经在几年的时间流逝中溃烂发脓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