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还有别句话。斋三日,不敢怀庆赏爵禄。斋五日,不敢怀非誉巧拙。 她没有斋戒静心,没有放下拿高分的心思,还成天幻想成为像柳馥烟一样的人物。光想鑽研卖弄技巧,忘了事物的本质,直到现在才被一巴掌拍醒。 骆梓颐一个人踱回教室,那里早已没有了人。 离开前空无一物的课桌上,贴着一张浅黄色的便利贴。 「星期日下午两点,市立体育场。」 「你会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