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一个温柔而急切的吻随即落在她唇上,钟业亲上来的那一刻,季语知道她走不掉,也推不开他了。
季语手攀上他的后颈,穿进发梢,嘴唇、舌尖、心脏,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无一不在疯狂索取着他的温度。
这个吻,由他开始,由她结束。
“Mason,几时能叫我爸爸?”
季语埋在钟业颈窝,慵懒地吸了口气,又蹭了蹭,说:“要看你表现,他主意大,什么都敷衍不了他......”
钟业低头看了看她,问:“那你呢?”
“什么啊......”
“几时叫我老公。”
季语的声音变得朦胧不清,喃喃道:“你刚醒又发梦......”
钟业出院后一礼拜,迎来季语的二十三岁生日。
钟业和Mason亲手做了蛋糕,他们一起吹了蜡烛,季语许了愿。
跟从前一样,钟业一口蛋糕不碰,看着季语把奶油点在Mason脸上。
哄完儿子回房睡觉,他们到了岛上的临海别墅,在这里过周末。
这晚,海风带着热浪吹进客厅,房子被修理平整的草丛包围,因此看不到男女急摆的腰肢,过后,沙发上残留着他们的痕迹。
两人躺到毛绒地毯上,钟业扯过坐垫当枕头,季语枕在他肩头,打算看完日出再回房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