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连排泄都要人帮,最可怜的是,他还有毒瘾,你不知道吧?”
陈广生难以置信,“你乱讲!我不可能让我的孙子染上那些东西!”
“你不会,其他人会,他食的不是药,是你多年种下的恶果。”钟业翻出其中一张相片,让陈广生边看,他边讲,“这张,我影的时候,病友指着草地里的花肥,说是白粉,他就一头栽落草堆里,食到满嘴都是,拉都拉不起来。”
陈广生撇过头,想逃避,过了一会却又忍不住问:“他在什么地方?”
“他醒来接受不到变成残废,彻底疯了。”钟业笑道,“你让他装疯卖傻躲到精神病院,恭喜你啊陈爷,计划如期进行。”
陈广生愣住,想到什么猛地回神,问道:“康康,那康康呢?”
钟业没有再答,而是站起身,相片放陈广生胸口,对他说道:“我散尽家财都会搜罗最好的医生送到你身边,给你充足的生命,好好体会,好好思考。”
“陈爷,我做事,你一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