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前途未卜的未成年在黑社会站稳脚跟,扶持他做帮派大佬,如果钟肇煌选的是你,你爸还会不会这样做?”
阿庆稍愣,然后没有反驳季语,只是苦笑,“你又怎么知道他不会......”
这时,房间传来低哼,季语转头望,床上的人弓着身体在抽搐。
季语推开门,钟业紧紧抓着床栏,应该是想起来,但是麻药退去,伤口太痛。
“你躺好。”季语按着他的肩膀,却发现他的皮肤滚烫,再伸手在他额头试了试,他发烧了。
三分钟,阿庆从钟业臂下取出体温计,在亮灯下读取温度,水银柱几乎要冲出玻璃壳的末端,他说:“高烧40度,应该是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