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万国来朝了,就连本朝境内都还有几处不受朝廷管制的藩镇割据。
她已经好一阵子没有见过外祖父了:“您,听说您经常去看望外祖父?”
“去洛阳的时候会去拜望先生。”顿了顿,他又问:“深然兄何时回洛阳?”
“兄长暂时不会回洛阳。”
“哦?”他嘴角吊着笑,“他不是不喜欢长安吗?”
慕昔解释道:“祖父尚未醒来,兄长愿意留下来医治祖父,等祖父醒来。”
说到老镇国侯,源遐再度表示歉意,“老侯爷的事我和源迩都有所愧疚,本来还希望那瓶药能有用,现在看来还是没有什么效果。”
慕昔觉得这事实在怪不得源遐,他把酒给了弟弟,源迩本来请的是太子,太子偏偏请了祖父,祖父自己贪杯,最后喝高了一睡不醒,要怪也是怪太子,明明知道祖父年纪大又好酒,居然还请他。至于源遐给的药,慕昔道:“兄长说或许哪天就有效了。”
正说着,就听见最里面一张桌子上酒壶倒了的声音,慕昔循声望去,坐在那的客人似乎喝多了,人也半趴在那,一手还拿着已经倒了的酒壶。
慕昔刚收回视线,不想却瞥见源遐脸色突变,他也在看那人,少刻,才收回视线。
对刚刚捕捉到的一幕,慕昔一下子来了兴致,试探着问:“您,认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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