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讯,现在尚未听到陈旭的申辩,怎可光看另一方的一面之词呢。”

朱刚烈听到此话在府门前大声喊道:“源姑娘这话可就不对了,怎么就是本将军的一面之词呢,府里可是很多人都看到了的,可真就是这位静安伯的公子自己闯入了内院,难不成还是我把他绑来的不成?”

此时陈锦瑟对朱刚烈道:“孰是孰非也得等我哥醒过来再说,朱将军把我哥打成这样,还吊了一天一夜,是想让我哥永远说不了话了吗?”

朱刚烈冷笑:“我说陈姑娘,你哥跑我家内院调戏我的小妾,这可是被当场抓获的,很多人都看见了,你可不能倒打一耙啊。”

陈锦瑟站起了身,对着朱刚烈据理力争:“小妾?什么小妾?可敢让她出来与我哥对质?”

朱刚烈嘿一声,“有何不敢?倘若你哥确实调戏了我的小妾,你待如何?”

陈锦瑟毫不示弱:“把你小妾叫出来对质了再说。”

朱刚烈让人去把郭姨娘叫来,陈锦瑟又道:“既然是对质,那得先把我哥放下来吧。”

朱刚烈又瞧了瞧被吊挂着的人,大手一挥,示意先把他放下来。

陈锦瑟赶紧跑过去扶住陈旭,她边喊着哥边摇了摇他,可陈旭依旧紧闭着双眼没有反应,陈锦瑟测了测他的气息,还好,还有气息,就是很微弱,她很是着急,她想叫大夫来给她哥看看,可是现在,她看向源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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