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2)

了这幅画。

走出店门的时候, 叶之鹤轻轻的吹了吹上面落得灰, 项景同都梁仲都扇了扇。

这可真是够呛,这幅画还能要吗?项景同拧了拧眉头,又凑过去打量, 要是说国画,他最近也能够说点什么词了, 油画他还真不懂。

看起来有点抽象, 但又不是特别抽象,项景同对于抽象画的认知就是抽得人都不认识就是正宗的抽象画了。

这幅还是可以认得出人的。

保存得不是太好,有划痕的情况。梁仲摇摇头,对这幅画不是太看好, 鹤哥, 这幅是什么画来着?

油画, 叶之鹤打开了随身携带的紫外小手电筒细细的查看着, 这幅作品没有框架, 画布有些松了,但情况比我料想得要好一些, 划痕很轻微,油彩有些微干,但没有到开裂的程度。

没有署名,看艺术风格,但我已经猜到是哪一位画家的画作了,朱利安middot;施纳贝尔,他是一位画家,也是一位雕塑家,还是一位电影导演。叶之鹤沉思道。

其实说画我脑中都没有近现代艺术的概念,鹤哥你一说我还有点恍惚,就感觉这是文艺复兴那个时候的人,一听才是上个世纪!梁仲说着说着自己也笑了。

华夏的玩品和国外的玩品也有一些很不一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