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一行也不是说有什么秘密手法,敝帚自珍,技艺基本上都是公开的,没有什么值得藏私的,吴友珍又可以宣传自己家的店铺,又可以提高知名度,何乐而不为?
太感谢吴师傅了,那我们留个联系方式,后天就上门叨扰了。
叶之鹤的话语相当客气,吴友珍却大笑起来,如果真是郑板桥的画,能够鉴赏这么一段时间,就已经圆满了。
叶之鹤出来的时候,警察已经把那个人带走了。
后面回去的时候,项景同还托人打听了一下关于这幅画的归属,调查了一下那个人,询问了一下律师。
首先这幅画也确确实实是那个人收回来的,而且就一幅,也是第一次,他自己肯定不知道是不是郑板桥的画,家里也的确有人在生病,不过按照这个人的风评估计是不打算把这笔钱用在家人身上零零总总,没有人知道更多了。
反正他肯定也不会爆出这件事情来,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本来就踩在黑白界限的边缘,他要是说出来就定罪了,加上抢劫潜逃,罪加一等。
这幅画归于叶之鹤是没有问题的。(1)
这是后话了,现在他们打算在这附近随便吃点什么。
已经是下午了,小镇上的所有事物仿佛都慢了下来一样,他们不急迫于做生意,反而更愿意享受生活当中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