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冽的杀意落在乌素脸前。

帘幔之后,邪魔的影子已经消失,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乌素,屈腿坐在床上。

她耳后长长的墨发垂下,末端缠绕在她的脚踝上,她的面色苍白,与纯黑的发丝形成鲜明的对比。

乌素像是掩藏在幽幽暗色后的黑白画,纯粹,鲜明,但极其诡异,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非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