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江衍寒摇头，俯身捡起了几本书, “我待会儿开车回家。”

他的话只说了半截儿, 但是章之杏却听懂了。

她手插在兜里, 道：“我也回去。”

江衍寒轻拍几下课本, “嗯。”

章之杏跟在他背后走着, 才几步, 她突然反应过来，“等等！”

江衍寒脚步顿了下, 转头看她。

章之杏皱着没有，话音有着几分狐疑，“你是不是在用成绩耍着我玩儿？！”

她的眸子亮晶晶的, 闪烁着小小的火苗，好看极了。

江衍寒和她对视几秒，转头继续走着，“走吧。”

章之杏愈发觉得不对，她上前几步就抓住江衍寒的袖子想要问个清楚。

江衍寒一时不察，下意识想要挥手躲开。

章之杏抓着他的袖子愈发用力想要站稳。

“呲——”

线条的绷断声响起。

章之杏感觉自己手中捏着一个硬物踉跄后退了几步。

她好几秒才站稳，之后，她眨了眨眼睛，看了眼手中的东西。

一枚宝蓝色的袖扣。

袖扣处，还挂着几丝白色的碎布。

章之杏嘴角动了下，又看了眼江衍寒。

他瞥了眼失去束缚而变得松松垮垮的衬衫袖口，面上并没多少表情。

章之杏怂了。

她舔了下嘴巴，小心地道：“江叔叔，我、我刚刚就——就一时激动——”

江衍寒淡淡地看了眼她，摇头，像是无奈，又像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