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有出息的儿子,你比你弟弟米录强多了...”
“婶婶,你别这么说,其实米录并不是你说的那样的,我也没你说的那么优秀,有很多东西我都还要向他学习呢...”
“好啊,我们奇家的将来就靠你们兄弟两个了,有你这句话婶婶心里放心多了...”
“...只要以后奇家有用的着我的地方,我会用我十倍的精力竭尽全力的去完成,我也会将我仅得一斗的才学全部用来辅佐米录的...”
“呵呵...林夕,有你这句话,婶婶就可以安心的离开你们了,以后奇家交到你们哥俩手中婶婶已经可以放心了...”
“我还是个孩子,而且婶婶正值青春,以后我还要婶婶带着我见见世面呢...”
“呵呵,林夕你真是越来越讨婶婶喜欢了...”
还未等病房中处处如履薄冰的我和步步紧*的婶婶这段看似家常却处处暗藏杀机的对话结束,就听见‘咔’的清脆开门声,随后仅有大伯一个人走了进来,什么都没说还是那张露不出半丝感情的老脸看了一下一旁静坐在病床边面带着削金断骨笑意的婶婶...我微微低下了头可还是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大伯放在腿边的大手向前猛然一划之后微微点一下头,待婶婶单薄淡红的嘴唇再次露出那几颗洁白的牙齿之后,大伯又将那不知骗过多少人的笑挂到了那张满是皱褶的老脸上......“林夕,现在怎么样了?”
“我已经让米琪去问医生了,估计也快回来了...”
“林夕,你就好好在这里将病养好了比什么都重要,其他什么事情大伯都会帮你处理好的...”
“......”
望着大伯和婶婶由四十四块肌肉交错构成的面部微笑的表情,只觉得是那么阴森,那么冰冷,却又那么自然...这时的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在我看到他们那种古怪的笑意之后也会陪着挂上一个同样的笑回给他们,我想是在我的内心里面还有一种这样的我吧...回完着本来不属于我却又属于我的笑意之后我便浅浅的闭上了双眼洋装出一副困了需要休息的样子......不知我洋装到那一刻钟时我便真的失去了知觉,真的睡着了,这次是我真的累了,就连那些近期经常跳出来和我对话的那几个本我这次都没有出来,周围是那么的安静、睡的是那么的香...期间我做了一个梦,一个遮蔽了我心灵最后一片净土的梦:入秋的深夜,我衣着单薄站在一个荒芜人烟的街道中央,望着周围杳无人烟的大街心里面空的就像是凄红没有月亮和星星的夜空...这时街道另一端忽然走来一个十分萌动的小女孩,她轻轻走到我的跟前用那只冰凉的小手抓着我搭在衣脚上的手,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的用那还未脱去奶气的童音问我:“你这么疲惫的活着到底是在追求着什么?”听完这句话,不知怎么我在那一瞬间清楚的感觉到了我的心在一点一点的凝固逐渐变得比此时小女孩的手还要凉...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借着路边昏黄的路灯静静地看着此时被风吹乱了头发的小女孩,想了半天才开了口:“梦想!”小女孩听完什么也没说,慢慢松开了她的小手,另一只手握成拳不断地捶打着她自己的胸口连说了三声:“我这里好痛,我这里好痛,我这里好痛”之后便消失了,只留我一个人孤独地站在原地,而也就是那一刻我清晰地感觉到了一股股的疲惫和恐惧蔓延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风轻轻地沿着窗户边沿透过病房白墙上的纱窗吹了进来,微微的风吹开了由于恐惧而湿润的双眼,全身的疲惫也在双眼睁开的那一霎全部散发出来了,顿时床边的空气仿佛都变沉了,沉得像是要压破我的五脏六腑,一时间这间只有一个病床电气设备全备周围摆设拢多却不伤大雅的病房之中唯一轻盈的只有那一道道透过纱窗照射到床单上的月光了......“林夕,你醒了...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吧...”
“...堂姐?...他们呢?”
“妈咪和大伯已经回去了,说是家里有事要处理,本来是让米录来照顾你的,可是打他电话一直没人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