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像米录小时候一样啊,真是拿你们没办法...”
“呵呵...”
“小姐,林夕...”
“布图,你来了,现在林夕就交到你手里了,一定要把他安全的送回家...”
“是!我知道了,小姐。”
“林夕,我现在就回去了,等我忙完了,我就给你打电话...”
“嗯,那你路上注意安全啊...”
“呵呵,放心吧...”
望着堂姐虽然不慌不忙却略略加快了的脚步,我更加确定我的推断是正确的,但一时间却怎么也猜不出那串数字是什么意思...“林夕,你还有什么事情没办完吗?”
“啊?...没了,我想起了戎狼...”
“......我...我们走吧...”
这一刻布图不知怎么在我猛然之间提到为了掩饰内心怵动而用来缓解情绪‘戎狼’这个名字时,他的脸色猛然之间变得是那么的难看,布图这个不经意的表情似乎是在表达:如果他和戎狼是一起共事的好哥们,倘若为了自己的利益亲手杀死自己的哥们,脸色应该不会变得这么差;倘若是为了戎狼的利益亲手杀了自己的哥们,脸色变得这么差合乎情理,可之前在医院听到堂弟奇米录嘴里不经意说出的处理戎狼的家人...这时越想脑子越乱了,就在这时只觉得一只厚实的大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当时只觉得一股股血腥味不断地穿进鼻孔之中...“戎狼的事,对不起...”
“......”
当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个个头比我还要稍高一点,沧桑故事已经烙在脸上之前总感觉满身杀气满手血腥的布图时,这一刻我却看到他的眼神中却充满了自责过后的悔恨...“布图,事情都过去了,我们现在回去吧...”
“...嗯...”
当再一次见到这辆和之前和戎狼开过的一样——深褐色的卡宴时,我的心顿时不知怎么了猛然就揪了一下......当我真的坐在这辆除了车牌不同以外其他和戎狼身前所开的那辆车子都几乎一样的深褐色卡宴上时,不知怎么我的心就是静不下来,一股股忏悔感不知怎么顺着车内那一道道冷气就钻到了肺腑在里面来来回回地碰撞,好不令人难受...车子久久都未发动,大概就这样又过了四五分钟之后,车子还是像原来那样静静停在那里,我轻轻地转过头用那双依旧留有悔恨的目光看着此时静坐在驾驶座上的布图...而也就在这时布图猛然间扭过了头,满是杀气和怨恨的眼睛顿时便透过对视的眼睛击穿了我的每一寸神经,当时我只觉得脑袋一懵而后一股股热流便逆流到了头皮...“有些事情你还不知道,但有些事情你必须要知道!其实我和戎狼是喝过血酒的拜把子兄弟...”
听完这话,我才知道为什么布图之前脸色为何会变得那么差。可还未等我回过神来,布图便将那只粗壮弥漫着血腥味的大手一下子伸到了我的面前,随后就在我的惊恐的目光中从他手中滑落了一个密封的信封,掉到了我的怀里...“打开看看,我们是卖命,但我们的命也不是让你们这么下贱的玩弄!”
耳边不断地徘徊着此时杀气外漏呼吸渐渐急促布图的那句蕴藏极大愤恨的怒吼,我不断地试图调节着此时极近崩溃的呼吸、心跳,用那只此时略微颤抖的双手轻轻地撕开了那个密封的信封,还不时地鼓起的勇气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这个连呼吸声都带有血腥的布图...信封打开了,翻看着眼前这几张令人触目惊心的照片,我顿时便觉得浑身的疼痛,像是翻滚在一面架在大火之上没有放油的铁锅里面...“怎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他不是葬身火海了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的双腿是怎么断的?为什么会是这样啊?为什么?...”
看着眼前这几张面色已经泛白像是在停尸间冰冻过上身*戎狼的尸体,我顿时便觉得其实杀死戎狼正真的凶手就是此时安稳坐在车子上的我...看着*的上身完全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干净的地方全是以往刀伤、枪伤烙下的痕迹,唯一一道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