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没有扎针的手也摁在病床向上随势挪动身子,直到我坐起身子我才发现堂姐喘着热气的小嘴上面雪白娇小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带有体香的汗液......“林夕,你好重啊,你看着不胖怎么这么重啊?”
“...我上大学的时候经常去健身房锻炼身体,所以...”
“嘿嘿,练出几块腹肌了?”
“堂姐,你就别取笑我了,你看我现在还躺在病床上...”
“好了,来,你先坐好,我给你端来前几天给你喝过的乌鸡汤...估计现在汤都凉了...”
“乌鸡汤?...哦,我记起来了...堂姐,像你这样的会做饭这么优秀的女孩,真是此女只应天上有,一定迷倒了很多男孩子吧...呵呵...”
“如果向你这样说的就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来...”
“怎么了?是不是婶婶..”
“没什么,好了,今天我们就不说那些不高兴的事情了,来,再不喝汤就凉了...”
“...哦...”
“来,我先给你擦擦脸,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又想起我们小时候一起到河边玩耍时回家的样子了...呵呵...”
“...脸真的有那么花吗?我只觉得我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一会儿大伯和妈咪就来了,到时你可不能花着脸见他们啊,否则我可要受到责怪的...”
“嗯,堂姐,我都听你的...”
“呵呵,想着你这么听话,我做再多也没关系的...”
“呵呵,堂姐对林夕的好,林夕都记在心里了,等我身体恢复好了我会为堂姐做更多的事情的...”
“呵呵,你呀,还是这么孩子气,呵呵...”
看着堂姐娇小皙细的脸颊上挂着和婶婶略有不同的微笑我还是回敬着那种更加自然官方的微笑看着她被黑色娇小女式军靴包裹着的小脚一步步走到洗手间,因为在我心里她和婶婶相比她比婶婶更加的可怕......直到目送完堂姐奇米琪走到洗手间,我这才用那只没有扎针的手抹去了额头两侧不知是由于紧张还是惊恐而溢出来的热汗,而后吐出了那半口压抑了许久此时已经温热的冷气...就在我自以为什么都准备好了,就连大伯和婶婶忽然到来我该以什么口吻回答什么问题我都设计好了,可当看到拿着湿毛巾,迈着沉稳的脚步一步步走到我身边的堂姐时,我的心里面不知怎么猛然就怵了一下,也许是因为这一次堂姐脸上的笑容猛然之间就被猛然响起的那声手机彩铃带走了,留下的唯一的就是好像冰冻了千年的尸骨,丝毫看不出一丝的血肉之感,最简单的‘喜’‘怒’‘哀’‘乐’在这张娇小的脸颊上唯一能体现出来的就只剩下那一丝被千尺寒冰冰冻了的‘愤怒’了......堂姐奇米琪抬眼看了看我,对视的眼神瞬间便被她瞬间转变的那种和婶婶略有不同的微笑击溃了,剩下的只有那一声声似有似无的心跳声了...堂姐笑着看着我那张掩饰不住惊恐的脸,轻轻地走到了距离我紧紧只有一步之远的桌子旁,轻轻地拉开了她那个在我看来已经是第三种款式颜色的birkin包包,将手放在包里面轻轻地一滑手机彩铃便消停了,看着拉上包包转脸又慢慢走到我身边的堂姐,我只觉得又一种清晰的东西堵在了我的喉咙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只能睁着眼睛慢慢回味着这种即将窒息的感觉......“林夕,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啊,是不是后背又痛了?”
“......”
“林夕?你怎么了?林夕?...”
“堂姐,我...我...”
“你怎么了?有什么话,你说,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啊...?”
“我..我想要去下洗手间,我想要...”
“是要小便?”
“.....嗯...”
“原来是这样啊,你快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后背又痛了呢...来,我给你扶起来,你站在这里在这里夜壶里面完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