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内心野兽五责问,灵魂出窍地狱访(3 / 4)

永远都被眼前的这道遥不见顶的大门封锁住了,灵魂不得不又向这九层地狱的其他地方飘啊飘、飘啊飘,直到看到了这样一个房间的时候,他便像是一个滴落在烙铁上的水滴瞬间便魂飞魄散了,那个房间的内侧墙壁上那块空地上趴着一个张着三个头颅的生化狼人,他手里拿着一个类似于冰刀一样的东西正在刻着什么东西,他刻的不是别的东西正是我本体生前的事迹......魂飞魄散后只留下一副臭皮囊的‘腐肉’不知在这但丁笔下浑浊的尘世残喘延续了多久之后,那个飘离了本体魄散的灵魂这时又被曾束缚封印着的魔法锁链重新聚集成型之后又封印到了原本就属于他的本体之中......灵魂出窍的这一段时间是我这二十四年之中第一次清晰的感觉到频临死亡前的魂牵梦绕,‘腐肉’的躯体永远无法脱离尘世的眷恋所以躯体永远无法到达那个地方,如若所感觉到的都是真实的,那我又为何会和那些卖国贼、贪官污吏、市井流氓、奸商*媒锁在同一层地狱?如若所感受的是虚假的,那等我眷恋尘世的躯体化为黄土之后我的灵魂又会到哪里?......伴随着被魔法锁链封印的灵魂重新回归到本体,本来冰冻的躯体这时一寸寸麻木的肌肤渐渐恢复了知觉、一团团冻结的血液渐渐恢复了温度、一条条断裂的神经渐渐恢复了原态,整个身体就像是枯干奄奄一息的朽木在遇到了迟来的春天之后又重新焕发了生机......封印的灵魂重新回归了本体,神经、血液、呼吸、心跳也渐渐恢复了正常,而后重生的本体不知又在那漆黑的混沌时世徘徊了多久之后终于被一只手指的微微触动带动了全身其他肌体的节奏,当疲乏酸痛的双眼重新挣开之时已不知是何年何地何时了,只在模糊的视线之中看到了一个十分熟悉却又陌生的房间,顺着那股弥漫在床边再熟悉不过的小黑裙的香水味,微微将疲乏疼痛的颈部向下挪了一下,看到的还是那片金色树叶盘起的咖啡色发髻的堂姐正坐在挨着床边的那个木椅,上身浅浅地伏在了病床之上,懵懂的听觉此时还是听到了堂姐奇米琪娇小的鼻尖上那一缕缕留有余温的呼吸,眼睛微微一闭混乱的脑中便翻到了这一页——这里是医院,这个房间是我之前睡过的那个病房...待颈部稍稍缓解了疼痛之后我才又将头微微的挪到了靠着窗户的另一侧。半亮柔和的灯光下此刻吊挂在天花板上的点滴却是那么的明显,整座宽敞的病房之中除了两个微弱的呼吸声之外只是剩下了正对病床的墙面上挂钟‘滴答滴答’的摆动声和静放在天花板上的点滴‘滴、哒、滴、哒’的碰撞声还代表着整座病房的存在......不知是不是真的有上帝的存在,在我灵魂回归本体重生之后,原本几个月来从未出现过的月亮和繁星这天夜晚全都出来了,月亮和繁星所带来的光这天晚上仿佛一下子全抢去了路灯的光,医院住院部大门前的那条平坦的大路此时被照的是那么的闪亮、那么的清晰...瞳眸顺着白天难遇的星光微微迎着眼皮上移,看到的却是一轮圆月高挂云端,数多繁星这时也出来点缀这迷人的夜色,算算如果我昏睡了五天的话今晚应该是十六的月亮...圆月、团聚、幸福、祖孙满堂共享天伦、甜蜜情侣依偎呢喃、一幅幅幸福美满的画面不停在脑海闪现而出,而我现在何尝不是沦为了世上一个丢失了幸福的怜儿:曾经温暖的家庭现在只剩下了我和那一张冰冷的小床,就连父亲为何要不辞而别?去了哪里?干什么去了?我都不知道。这一刻想到依偎呢喃的情侣时我的脑海中又想起了荼然,可昏迷期间内心里面那头野兽问我的第五个问题此时我却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回答出来的答案,就算是撒谎这时也无法自圆其说,可我心里面却还强烈的感觉到荼然炽热的内心对我强烈的爱并没有参杂半丝的虚假,因为:第一次用舌尖碰触到她的舌尖时她略带羞涩的躲避、猛然失措的微怔、直至潮红急促后的缠绵,这些都是真真切切的触动;第一次和她全裸躺在自己睡了二十多年的小床上时她略带羞涩的蹙眉、微带遮掩的害羞、凌乱片湿的床单、无法平稳的呼吸、直至紧促温馨的依偎,这些也都是毫无掺假的举措;第一次为了换取我的双手将自己的玉体展现给其他人时毫无犹豫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