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似的。
紧接着,门被推开。
——吱呀
暗无天日,阴冷刺骨的地下室门被推开,目光从睫羽上悬垂的冷汗望出去,苍白消瘦的少年失控地开始发抖。
他紧紧抱着膝盖,指甲掐进胳膊的肉里,试图用疼痛给自己壮胆。
门口,昏暗光线下,高大男人的脸整个隐没门扉下的黑暗中,只有健硕的身躯带着恐怖的压迫感,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
“小杂种,”男人粗哑着嗓子,将领带撕扯下来,阴恻恻地笑着,“还没死啊?”
小江寒死咬着牙,整个人已经害怕地失控,恐惧和愤怒复杂地纠缠在目光中,锋利地恨不得当场把男人生吞活剥!
可饿了好几天的身体已经全无力气,他只能无助地看着男人像吃人的野兽一样,带着可怕的压迫感一步一步靠近,然后拿起皮鞭,千次万次地抽在自己单薄的身体上。
顾海可怕的声音在地下室回荡:
你这杂种!你跟你妈一样贱!你们毁了我一辈子!
你到底是谁的种!
顾寒,你这该死的杂种!你怎么还不死!
泡过水的辫子破空发出一声巨响,抽在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又是一声巨响,巨响交叠着巨响,直到他再次皮开肉绽地疼晕过去……
——
顾海进门时,猛地被缭绕的浓烟呛了一下,身后的保镖立刻上前要清理一下,顾海轻轻抬手,属下立刻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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