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层层叠加,花穴痉挛般收缩,连同后穴濒临高潮,肉道绵绵缩紧,用更大的力气才能破开软肉。脖子上青痕蜿蜒,链子一次次缠得更紧,呼吸的空隙越来越短。
祝星的嗓子已经哑了,在断断续续的咳嗽里,挤出了几声低低的淫叫。声音又短又急,饱含情欲,与平时放浪高亢的呻吟不同,是被操到几近昏死才逼出的淫叫。听在祝廷敬的耳边,格外舒爽。
他大力抚摸着祝星痕迹斑斑的身体,像要把他的身体揉碎。手指摸到玩得凄惨的脖颈,放缓了力道,温柔触碰上面的伤痕。
脖子上全是深深浅浅的勒痕,哪怕动作再轻,也火辣辣的刺痛。刺痛让祝星短暂清醒几分,又沉迷在情欲里,因为这疼痛更加兴奋。
“祝廷敬……快用你的鸡巴操我……呃……啊哈……”
“好。”祝廷敬灿然一笑。这笑容突兀地出现在他脸上,又迅速消失了。让他看起来像一个假装和善的杀人狂魔。和祝星在一起久了,他没发觉,自己也不算正常。
手指从脖子顺势而上,把链子在手腕上缠了几圈。鸡巴又快又狠地操进肉穴里时,锁链叮当绷紧,拉得祝星脊背下弯成圆弧,脖颈向后扬起,连惨叫也发不出。
烫热的肉棒带着沉重的力道,狠狠锤进柔软的身体内。阳筋刮擦过敏感点,把软肉撞得变形,拖拽着它们操进深处的结肠小口,又黏黏糊糊连着淫水往外拔。
祝星的身躯拱起又陷落,在祝廷敬的身下起伏,发丝甩动,甩在他汗湿的脊背上,轻微地一声声响,淹没在他又痛又爽的喘息里,淹没在清脆的锁链声里。
祝廷敬一手驱使他,在他的身上驰骋,在激烈疯狂的操干里发泄男人的低级欲望和扭曲的爱意。
肉穴里淫水喷涌,鸡巴被肠肉持续不断地绞吸,祝廷敬腰腹发紧,在被吸进肉道的最深处时,后背发麻,一股接着一股射精。
欲望释放,凶恶暂且褪去。他放松了身体,压在祝星的身体上。两具汗涔涔的、遍布不明体液的身躯交叠,一同起伏喘息。
祝星咳了好一会,嗓子像被撕破了:“哥,我想面对面抱你。你先把我松开。”
他脸上浮起一个虚弱的笑容,衬着他刚刚高潮过的酡红脸庞,满脸湿漉漉的汗水,多了几分勾人的味道,又带着点温顺的假象。
祝廷敬扯开了链子,露出他身上深深的痕迹。它们像青色紫色红色的蛇,在鲜嫩的皮肉上爬行,吞吃这具身体。
鸡巴还插在后穴里,被吸得又硬起来。祝廷敬扶着祝星的身体,让他插在鸡巴上转了一圈。肠肉被旋转碾磨,逼得祝星仰头呻吟,眼角沁出了几滴眼泪。
肉穴坐在鸡巴上,像串在铁柱上的套子。两颗睾丸抵在穴口,被臀瓣夹紧,被嗤嗤的淫液滋润,也在往穴口里面挤。
祝星被掐住了腰,在鸡巴往上顶的时候,肉穴被迫往下贯,与鸡巴严丝密合,牢不可分。
猛烈的深度和强度让祝星止不住尖叫,快感又凶又急,袭卷他的肉体和灵魂。他一边爽得大叫,一边被顶得小腹发疼,几欲作呕。红肿的嘴唇张开,从嘴角滑下透明的口涎。
在祝廷敬咬住他的脖子,鸡巴埋在深处射精时,祝星哑了声,呼吸不过来似的,一顿一顿地抽泣了几声。他伸长了手臂,环抱住祝廷敬的臂膀,垂眸看他。
祝星问他:“哥,你爱我吗?”
祝廷敬还沉浸在高潮的愉悦里,喘息粗重,声音沙哑。他抬起头,摸着祝星的脸,望进他黑黢黢的眼睛里:“祝星,我应该是爱你的。”
他用绝对肯定的气势,说出了模棱不定的话。
大概是因为他对祝星的感情里,底色是爱,被杂七杂八的颜料覆盖了,被更多恨、防备、猜忌、情欲给混成了一团糟糕的东西。
当祝星问他,他还是说了,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