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做你的伯夫人吧。”
话音落地,滕越半身顿停。
“你、你再说一遍?”
他一错不错地向她看了过去。
她脸上小柳叶眉轻轻一挑,眉下眼眸之中又泛起狡黠的光,但狡黠之下并无虚言。
她再次开了口,声音如清泉激石般清亮。
“糟糠之妻不下堂,滕越,我要?做你的伯夫人,你肯吗?”
话音落地的一瞬间?,邓如蕴突然被人高?高?地抱了起来。
她已提前有所预料,急急忙忙将灯笼放落在?地上。
但她整个人却被男人高?高?地抱到了半空上。
邓如蕴不由地搂住他的脖颈,向他肩头急急靠去。
“真的?真的?你说真的?!”
他几至狂喜,邓如蕴能?明晰地察觉到他的心跳,都要?跳出了胸膛来。
可她已经说了两遍,他还要?她说几遍才肯信。
这会她被他抱得?那么高?,若不靠他完全稳不住身形,她只?道。
“你若不信,那还不赶紧把我放下来?”
但把她放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了。
他忽的将她举到了更高?,将她直接抱坐在?了苍t?驹之上。
下一息,男人自她身后腾然翻身上马。
灯影之中,他倏然揽着她扬鞭打马直奔自家府里而去。
邓如蕴只?是来跟他说,她勉强可以做他这个伯夫人。
可谁料这人,竟然直直将她掠走了去!
这一幕似曾相识。
而邓如蕴叫着拍了他赶紧停下,他却不肯再听。
“这话是你亲口说的,绝不能?再反悔!”
邓如蕴没反悔,可她也没说今晚,要?跟他回?他府里去。
“滕越!滕遇川!”
可她已经跟他分?说不清了,他却只?开怀笑个不停。
苍驹在?无人的街巷里飞奔,几乎是须臾之间?,已带着她飞奔到了他的府邸门前。
邓如蕴被他径直抱下马来,他大?步流星地逆着夜风而行,将凛冽的风都踩到脚下,直到抱着她回?到柳明轩,回?到了他们从在?这里无数次亲密无间?的房里。
都到了这里,邓如蕴已不想着再回?去了。
她反而搂着他的脖颈,在?他一息停留之际,忽的,轻轻吻到了他的唇上。
这一刹,仿如天?女散下的花瓣,飞下九重天?宫,唯独降落在?他唇边。
他怔怔低头向她看去。
她连忙绷起嘴来,小柳叶眉朝一旁扬去,还妄图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但滕越直接将人压进了帐中的锦被里。
“咸宁伯夫人,”他嗓音低哑如砂砾打磨,“你今夜再没旁处可去了。”
他说得?很慢,但他的动作却令她天?旋地转,邓如蕴禁不住地惊叫了一声。
这声未落,他被她点燃的滚烫的唇,已密密麻麻印在?了她颈边。
他们许久未曾有过这般的时候,他湿热的吻落下,邓如蕴浑身便烫了起来。
衣衫被他三下两下扔去了红尘之外?,解除所有禁锢,这一刻,他仿如精豹下山。
邓如蕴无处可躲,干脆试着向他轻攀而去。然而她只?稍稍主动,男人就已无法自控。
“你可太会拿捏我,你可太会了... ...”
他话是如此说,但下一瞬精豹骤然压身掠夺向上,邓如蕴只?觉整个人都被他贯穿去。
帐里好似下起了一场霞色的潮热的雨,哗哗啦啦地落满了整个帐间?,打湿了所有。
邓如蕴不过几息,鬓发就湿哒哒地垂落了下来,而男人额上的汗水也滴滴落在?她鼻尖。
他反复进出无人之境,快慢之间?拿捏恰到好处,没有了任何禁制,邓如蕴开始撑不住,止不住地颤栗了起来。
而那交缠无隙的那湿热之